到澳洲遊學時,我就帶了這個藝術團的錄音帶送給我的寄宿家庭。到了雪梨後,發現到澳洲的原住民族的音樂及藝術品,也很感人,而且被大量的推廣。這才讓我真正發現到,人與土地之間的黏著力及呼應,是那麼那麼的深層。
自從我有了心瓣膜問題後,走山路很容易喘及胸悶,無法再去參與登山活動,還好阿正和玉琴總開車載我到山裏輕鬆的慢走,也讓我拜訪了不同的原住民部落。到台東鹿野聽布農族的歌聲,在花蓮參加阿美族的豐年祭,也到過這那羅的泰雅族部落小住。原住民的熱情及真誠,總讓我留下很感心的回憶。
我一路欣賞著山巒縱谷之間的美麗,一邊聽著CD播放的原住民歌聲。當車子開到秀巒檢查哨,我們停好車,從這裏再進去就是鎮西堡,過了鎮西堡再進去就是司馬庫斯,是須辦入山證的。阿正一下車就和檢查哨的員警聊起來,我和玉琴就隨意的漫步,欣賞著山巒的美景。檢查哨旁有一位泰雅族的青年問我是否要進司馬庫斯?他帶著酒意的說,他可以帶我去斷崖上騎熊看老鷹。員警對他說,大白天就喝酒,不好!這時,阿正招呼我和玉琴上車,我笑笑的向這位青年說聲謝謝後,就上車往回程走。
回程時,天色已晚。夕陽餘輝和藍空交織成纏綿炫麗的色彩,讓我讚嘆不已。回到家中後,那天空的炫麗色彩仍縈繞在我的腦海中,於是就在電腦中將它畫了下來。想到那位青年說要帶我騎熊看老鷹,我並未將他的話當成說醉話,原住民的生長,本來就是和大自然融合一片,但在這文明科技發展裏,是誰在炫麗電光中迷失了?若是真能騎熊看老鷹,那是多麼美的事!於是在畫的上方加上一個老鷹的黑色剪影,下方則加上一道地平線及一個小孩騎著熊,小孩伸長了手了,指著老鷹的剪影。看著電腦中的畫,我輕輕地說:「我喜歡這片天空,這片天空下有著我的家,及孕育我的土地,我怎麼捨得離開它。」我對自己輕輕的一笑,將檔案名稱輸入為「天地之戀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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