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鴻
我不會說抱歉的,我是認真的,不知道你是否也認真的思考了。
你是我的好朋友,所以,你只要把你想說的話告訴我就好了。
天啊!有那麼難嗎?
也許吧!反正那是你的事了,我想睡了,你要想清楚。
晚安!
水月 上
我收到子鴻的回信,回信上寫著:
水月,
我想我已經告訴過妳了!在去年或是更早些。
我是很欣喜妳對我有那種感覺。我不知道,我想我們仍保持如以往的友誼比較好。
妳想我們之間已有任何更進一步進展了嗎?至少,我並不認同。
我不屬那種一定要結婚的人,我從不知道我的下一步要如何走。
我想我是一個靜不下來的人,我是註定要在這世界裏漂泊流浪的。也許有一天我將找到某個地方或是某個人安定下來過日子,但我很清楚那不是現在。我希望妳能了解。
我不能把妳推給任何人,妳是一個能自主的人,沒有人能替妳做正確的決定,那是我的重點。
多保重!
祝有個愉快的週末。
子鴻
收到這樣的一封信,一點都不意外。在澳洲時,我曾對子鴻說,若他喜歡澳洲的環境,就留下吧!在澳洲娶個妻子成家立業。他是有那個本事和能力,而我是一定要回台灣的。他回我,結婚是一件簡單的事,但要如何維持婚姻,那才是最重要的。我知道他想在國外,他喜歡澳洲的生活環境,但我不想出國了!只想窩在台灣,在自己的小天地裏,撫住自己的傷口。於是我很頑皮的回了子鴻一封信:
子鴻!
這是我三月時要寫給你的,但卻沒有寄出給你,現在就寄給你吧!
子鴻,
窗外正在下著大雨,而窗台上的玫瑰花太盛開得沒有型了,就像是個臃腫的貴婦,我常帶著一點憐惜的笑看她們,然而她們再沒有型,卻是那麼自然的在我的窗台上努力的開放,陪伴著我。雖然她們總是背對著我,老望著太陽公公,但她們就在窗台上,我可以摸摸她柔潤的花瓣(對不起,其中有一朵是面朝著我開的)。
子鴻,從第一次認識你,搭你的摩托車時,我驚訝到,我竟然能很自然的和你相處。我曾高興時,忘形的抓著你的手臂說話,雖然那時,你會故意做態的對我說:「妳在做什麼?」但那句話又讓我笑彎了腰。
我曾嚷著要認你當乾弟弟,因為和你在一起時是那麼自然,我能哭、我能笑,所以我對你說過,我想我們上輩子說不定真是一家人。
也許,你和女孩子都能那麼談得來,然而對我卻是特殊的,而我也一直很自豪,我有一位異性的朋友是可以那麼自然相處的,說真的,我不想失去你這位朋友。
不管你選擇在那裏發展,也許漸漸的斷音訊了!或許我們仍相處在一起,一起笑、一起哭。而我都會偶而的想起那以往相處的時光,我放浪的笑聲,你逗趣的言語,你那句:「我當然要讓妳笑,難道我要讓妳哭嗎?」
子鴻,以上就是之前就要寄給你的信。
其實我也真壞!先不論你是不是喜歡我,依目前你的情況,你跟本不敢談結婚。反正我說了要嫁給你,是你不要娶我的,以後我不會再提。若真有緣,哪!也要換你說。因為我已經說過了。 哈! 哈!
要快樂哦!
水月 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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